情緒化的春天,前些天還不吝展現嬌陽艷容,旋即纖手一揮,陰冷罩頂冰雨陣陣。
也好啦! 畢竟水情緊迫,全台輪番限水,大夥生活甚是不便。
忙了一天,到了下班時間果然不出所料,又開始下起雨;
望了望窗外,實在討厭穿雨衣的麻煩,索性翻出手邊工作,忙起教案課表、電訪家長。
回到教室才發現天已黑,打開燈,四周靜謐,偶爾聽見花圃貓兒的喵喵聲,
伸手從置物櫃裡拿出learning sheet,按進度分類,同時沒忘了來點娛樂,播放兩首
情緒化的春天,前些天還不吝展現嬌陽艷容,旋即纖手一揮,陰冷罩頂冰雨陣陣。
也好啦! 畢竟水情緊迫,全台輪番限水,大夥生活甚是不便。
忙了一天,到了下班時間果然不出所料,又開始下起雨;
望了望窗外,實在討厭穿雨衣的麻煩,索性翻出手邊工作,忙起教案課表、電訪家長。
回到教室才發現天已黑,打開燈,四周靜謐,偶爾聽見花圃貓兒的喵喵聲,
伸手從置物櫃裡拿出learning sheet,按進度分類,同時沒忘了來點娛樂,播放兩首
I think I kinda conquer the fear of trying new things such as Demo Meeting.
I would never forget how terrible my first teaching demonstration was and how nervous I was.
it is said that practice makes perfect, which is totally right when you did prepare.
Looking back the time I started working at this new school, things stressed me out and I almost forgot
how to take good care of myself.
However, Im always lucky cuz I got a great director who taught me lots of tips of doing things so that Im super
thankful for everything.
孩子們的抵抗力弱,容易受寒,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很單純,卻也相對地必需付出健康成本。
已經數不清被孩子傳染感冒幾次了,印象中,總是每隔一小段時間就得上診所報到,
拖著不適的身軀跟醫生道病況(主訴),然後進行著熟悉的領藥程序,結束忙碌的一天。
是的,我又感冒了。
但因為最近工作不順利,好不容易點滴建立起的成就感與知足,在家長質疑與要求下再度受擊,
有一種....無法以言語道出的羞愧感,揪著自己的責任感質問著:「妳還有甚麼資格在這裡工作?」
接著,心態開始逃避,開始懷疑自己其實並不適合這樣的教學環境與型態,
因為工作的關係,喉糖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良伴,市面上賣的喉糖幾乎成了百草供我嚐~
卻沒有一個像它一樣,如此地深得我心 : )
話說,是在某次逛無印良品時,蕭同學在架上看到一個"TOP NO.1"的標誌,發現是喉糖,
想到本人非常需要,立刻拿一包結帳 ; 起初我還興趣缺缺,覺得它好貴 : (
加上對無印良品的印象就是一般室內用品or衣服,喉糖???? 跟我說多有效、多好吃還真難相信~哈
結果...一步出店門,忍不住好奇心先打開吃一個......
妳可以高舉那張令人稱羨的學歷證明與豐富的經驗,
像隻鴨子般噘起屁股驕傲地行走。
妳也可以堅持慣有的高姿態面對生活週遭,
像個食古不化的老頭祇悠活在自己的世界。
妳更可以關上曾經擁有的寬闊眼界,
就某種程度而言,我想我懂妳;
懂妳的無勇無謀,也懂妳的低決策力。
懂妳貧乏的內在,也懂妳毫無重量的腦袋。
懂妳的偽善怕事,也懂妳形同虛有的肩膀。
懂妳的善嫉多疑,也懂妳那沒來由的自負。
就某些角度而論,我想我瞭解妳;
孩子氣的Travis由於簽證問題,必需暫時離境台灣、離開這片令他辛苦卻也樂在生活的土地。
帶著擔憂回不了台灣的恐懼心情,就這樣開啟了意外的香港之旅。
臨行前,他作了最壞的打算,交待我許多關於善後的應對措施;
他的母親從加拿大寄了一個愛心包裹 (這讓我回想起當初我也滿心期待的等著台灣寄來的包裏),
裡頭有一面美國國旗是Travis媽媽送給我的小禮物,
那是在一次談天中,我提及曾在離開美國前想買一面American flag回台掛在房門上,
關於他與生俱來的缺陷不全,應該被憐憫、受疼惜,關愛倍至。
雖然他總是雙手一攤 I dont care 拒絕面對學習的必要, 故藉瀟灑姿態來掩飾吸收緩慢的無力感與自我放棄,以及最沉重殘酷的自卑心。
而他選擇自我保護的外衣對於一無所知的旁人而言,或許魯莽不受教,
但在我眼裡看來是心疼的。我明白,越是棘手的受教對象,背後往往蘊含著不為外人道的辛苦酸楚。
我低著頭,一張黝黑稚氣的小臉仰頭迎入我的視線,
細細聲問道:「老師,妳哭過嗎?」
「當然阿,每個人不都是大哭著來到這世上嗎?」我故作輕鬆的回應。
沒來由地被問了這麼一句,簡單帶過是因著急於掩飾認真思索下帶來的內心澎湃與些許的尷尬。
當然哭過。聲撕力竭的哭、躲在暗處的哭、淚濕衣襟的哭、咬緊牙根不讓淚泛濫於頰的哭。